2006年11月15日 星期三

看不見的正心


正心,我生活了六年,畢業了十年,整整在我生命存在了十六年。經過這次的十年校友會,看到鶴仁、肉鰻、容駒都寫了洋洋灑灑的感想,我卻很難下得了筆。這個題目對我來說過於巨大,腦中太多旁枝末節,我卻沒能想到一個縱貫的主軸。

然後我想到了卡爾維諾,想到《看不見的城市》。沒有具體的情節與關係,只是描述和隱喻。為了這本書我曾經神傷,竟赫然發現它的名字這樣好用,可以套用在一切我想不到標題的事物上。現在似乎只要把一切推給後現代,我就能不顧理性的寫了。當然這並非事實,後現代文學豈能任我這種人踐踏,不過是我的任性罷了。我想,或許我想表達的,只是一種感覺而已。

羅蘭巴特對於城市的闡述,就這樣被我代換到每一件對自己有意義的事物身上。於是正心就像是那不明確的符旨,對於我而言、對於每個學生而言,都有獨特的轉化符徵。符旨看不見,我們卻保留了自己的符徵。

看不見的正心。

2006年11月14日 星期二

同學會

每年農曆春節,都會有一個不算短的年假。自從開始工作,再也沒有所謂寒暑假後,年假更顯珍貴。只是,過年的氣氛已經沒有以往那麼濃厚,反倒是各個同學會,往往變成年假的主軸了。

過年,確實是舉辦同學會的最好時機。尤其是在地處鄉下的地區,昔日同窗多是離鄉背景發展的多,平常要能湊在一起聚個會,頂多是三五好友相約,要有十數人以上的陣仗,是艱鉅的任務。只有過年時期,遊子歸巢,才能將大夥聚集在一起。當然隨著年紀的增長,另一種形式的同學會正悄然上演,只是這種同學會通常所費不貲,而且注目的焦點往往只會在一個人的身上。是的—結婚典禮。不過這就不在我這篇文章的範圍之內了。

同學會的內容不外乎聚餐吃喝聊是非,除了探問彼此的近況外,沒來同學的八卦往往更吸引人,畢竟人云亦云、穿鑿附會,也沒人出來證實,講得高興就好。看著一張張熟悉又模糊的面孔,這人發福了、那人頭髮少了、還有攜家帶眷的,腦子可得趕快轉一轉,把同學們的資訊給補齊啊。去年前年有來參加過同學會的,還可以大略推敲一下,要有那種多年不見的,只能盡量多挖掘一點塵封中的記憶,想像一下這傢伙以前是個什麼樣。最糟的情況就是那種男(女)大十八變,一時之間認不出來的、誤認成另外一位同學的,甚至把外人認成同學了,那可就尷尬了。這種蠢事我今年就給他做了一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