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6月30日 星期四

我的大老婆(果陀劇場)



我的大老婆其實跟女人要愛不要懂,主旨大約都是「女人要作自己的主人」,只是這次著重的是以婚姻為背景的討論。對於沒有婚姻經歷的我來說,雖然這些片段並不陌生,在書裡電視裡常常出現,但箇中滋味實在無法體會,也只能用當成日後參考啦。因此我並不是很在意這齣戲到底要表達些什麼,只是稍微對戲中幾句話有點感想吧。「女人之間,很難成為真正不嫉妒、不比較、不互相看笑話的好朋友,落難的女人,更難。」這使我想起了傾城之戀中白流蘇的想法:「她知道寶絡恨雖恨她,同時也對她刮目相看、肅然起敬。一個女人,再好些,得不到異性的愛,也就得不到同性的尊重。女人們就是這點賤。」張愛玲的寫法算是激烈,不過倒是很忠實的呈現了傳統女性在價值觀上的一種桎梏。身為男生的我當然不很能夠體會,只是這倒是為男生眼中的一些女性特質提供了解釋。李立群說:「女人有那麼多種,但男人只有一種。」這一種指得是什麼,看戲裡面有那麼多場床戲,大概也就知道了。這個說法對男生來說,是人人不服氣,卻又都無法辯駁。我想編劇倒是很公平的,男女平等,都直戳痛處。

2005年6月20日 星期一

漏財

上上週五晚上去大台北打球,回來時遇警察臨檢,才發現自己的行照駕照都已經過期了,本來想說是小事,跟警察說我馬上去換。想不到竟然開了我兩張罰單還沒收證件。好吧,自認倒楣囉。今天去繳罰單,我真呆掉了!是怎樣,行照過期九百、駕照過期一千八,媽的,政府不如去搶。兩千七現大洋就這樣報效國家了,其中百分之十還要變成那位警察的績效獎金。

人家說水庫等於財庫,我在懷疑是不是因為我的水庫門常常開著(沒辦法人胖束著不舒服,反正有衣服蓋著,就會拉開個一半左右),所以錢財也就慢慢的溜走了。最近一段時間,每個月總會發生至少一件意外的漏財事件:三月機車大修八千、四月機車大燈一千五、五月被騙兩千、這個月兩千七罰單,每個月這樣流出去,累積起來也是夠可觀的。

2005年6月15日 星期三

如夢之夢(表演工作坊)



2005年4月24、25日,我作了一個很長的夢。


但就好像大多數作過的夢,在剛醒來的時會,會突然忘記自己的夢中遭遇一樣,在看完如夢之夢的當下,我並沒有太多的想法,甚至可以說,腦中接近空白。只是隱約感覺,心中有些什麼在蠢蠢欲動,卻又不著痕跡,就好像明明覺得身體癢卻搔不到癢處一般。接著幾天,有關如夢的場景不斷的反芻,在腦中浮現,那麼零碎又那麼清晰。不喜歡喝酒我,也無法確定是否這就是所謂的「後勁」,但發酵過後的如夢之夢,確實讓我醺然欲醉。因此我有一股衝動,想把這些感想寫出來,可是又極難下筆,以致於已經間隔了兩個多月,我才能稍微整理我的思緒,寫出一些東西。


帶著朝聖的心情走入國家戲劇院,原本寬廣的座位區,縮水了一半,那獨特的環型舞台就靜靜的座落在前方。要進入傳說中的蓮花池,竟然是要從舞台上走過去。而非另有出口。或許是另有深意,或許只是單純技術上的困難,不過對我來說,踏上舞台的那一刻,我就已經不可避免了參與這個演出、這場夢。在這夢中的故事,故事中的夢,在台下聽故事的人,終究也會成為另一個說故事的人,更多的如夢之夢正在上演。

2005年6月7日 星期二

想念雨生


要寫雨生,很難。

這不是一篇作文,叫作「我的偶像」或「我崇拜的人」。這樣的題目,我可以舉出多個人選,洋洋灑灑,數十分鐘一篇。但是要寫雨生,我沒辦法做到。

這等於是一種自傳式的回顧。二十六歲寫自傳,有沒有搞錯!因此,寫雨生──即使只是思念之語──真的很難。我寫出的話,可能不及我心中感觸的萬分之一,但我還是必須寫!雨生也曾經引用《北京法源寺中》的這段話:『談到完成自我...你康先生也是如此,你畫的龍是變法救中國,你在走這條路,你也準備了許多年,只差最後點睛了。點的好,就是飛龍在天;點不好,就是龍歸大海。不管是那一樣,你都完成了你自己。』雨生在最輝煌燦爛時完成了自我,飛龍在天。而即使是龍歸大海,我也該完成這件早該做的事──思念雨生。

2005年6月2日 星期四

女人要愛不要懂(綠光劇團)

2005年5月27日,台北城市舞台,帶著懷疑的心情,我觀賞了綠光劇團的「女人要愛不要懂」。


整齣戲的主題大概就是環繞著女人自我價值以及兩性相處的探討。著墨甚多的是愛情,兩個世代三位女性,生活環境與背景造就出完全不同的價值觀,一個傳統思維、一個遊戲愛情、一個敢愛敢恨(這三大類型大概可以概括至少80%的女性吧),都有各自所要面對的衝突。雖是以探討愛情為主,但穿插不少親情與友情的片段。



整個戲的內容平鋪直敘,也沒什麼太深奧的寓意(也很可能是我看不出來),這種小品對於像我這樣的劇場菜鳥其實是很適合的。我特別喜歡的一幕是後半場素芳與阿桃的一段對話。

阿桃:「一個人到老了,一定要有三老,妳知道嗎?」

素芳:「福、祿、壽啊。」

阿桃(破涕為笑):「拜託,是老伴、老本和老友啦!」。

素芳:「但是妳笑了!」

2005年6月1日 星期三

人心險惡嗎?

昨晚回家前,到便利商店買個飲料

走出來時有個人向我問路,接著跟我談起遭遇

他說從他是海軍艦艇士官,船停靠基隆港後放假

來台北找同事準備一起開車回左營報到

不過因為聯絡上出了問題,加上他沒帶電話

所以沒遇到同事,只好憑印像在頂溪站附近尋找同事的家

從下午四點已經找了四個多小時後還是找不著

於是我不疑有他的幫他一起想辦法,順便就聊起來了